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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爛臉人又出現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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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爛臉人又出現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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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媽趕緊替我解釋:?是有人在整他呢,小藍,你別跟他一般見識。就他這慫貨,平時估計就是想牽你的小手也不敢!"

一語中的。

這小老太太實在太討厭了!

衡小藍有點擔心了:"我們兩個都解不了妖術,總不能就把他綁在床上吧?"

我媽一臉凝重:"那怎麽行?他這不成了臥床不起,生活不能自理?"

她這時候才覺得問題很嚴重。

小老太太在屋子裏轉來轉去,衡小藍也一臉無可奈何。

平時這兩女人都挺能的,遇到事情就沒點主張了,我真替她們著急:"去找犯子叔啊!”

:是誰在整我們?

衡小藍這才點著頭:"對哦,這一著急我居然把狗子叔給忘了!"

話說完,她就趕緊往外沖。

"龍娃,龍娃,你在家嗎?”

是艾草媽媽的聲音。

聽這語氣也是充滿了焦急。

我心裏正迷糊,就聽見衡小藍在問她:"嬸子這一大早的你是有什麽事嗎?我正有事想去找狗子叔呢!"

"我來找龍娃,龍娃他在家嗎?二抱子好像中了誰的法術,現在在家裏跳脫衣舞,誰都攔不住!"

啊?

我和狗子叔同時中了法術!

衡小藍把艾草的媽媽迎了進來,艾草的媽媽看我現在這樣子,急得也跟我媽一樣在屋子裏打轉。

我被綁在床上,雖然"臥床不起,生活不能自理"但好像比二抱子的情況還好些。

據艾草媽媽說,二抱子現在一絲不掛地在家裏跳舞。

而且還在唱"餓狼傳說”。

二狗子也是知道自己被人整,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。

艾草媽媽哭喪著臉:"你倆都被人整了,我們現在去找誰解法術?”

我媽看著衡小藍:"你以前不是能解一些法術嗎?要不你試試?”

衡小藍揺著頭:"很少有女孩子練魯班術成功的,我解的那種都是入門級的,那個施法的人連狗子叔和李龍都在同一時間整了,說明他確實是很厲害的。我肯定解不

:是誰在整我們?

了。”

這可怎麽辦呢?

焦慮是可以傳染的,我媽和艾草媽媽又開始在屋子裏轉來轉去。

衡小藍估計被她們轉得頭痛,語氣裏帶著央求:"兩位嬸子,你們別在這裏轉了好不好?看著你們這樣,李龍心裏會更著急的。,

艾草媽媽都快哭了:"你們說二抱子會不會就這樣瘋了?我怎麽這麽命苦,艾草他爹死了,嫁給二抱子沒過幾年安穩日子,他現在又這樣......”

我媽算有理智的,趕緊把艾草媽媽往外拉:"大妹子,你別胡思亂想,只要法術解了,二狗子就好了。”

"可我們到哪裏去找解法術的人?"艾草的媽媽還帶著哭腔。

是啊。

到哪裏去找解法術的人?

我的手因為一直在做著要掐人脖子的動作,現在關節又酸又痛,感覺都快廢掉了。

但那個動作還一直在繼續。

這樣下去,手會廢掉。

而衡小藍此時坐在桌子旁看著我,咬著下唇,好像做了什麽艱難的決定。

"李龍,你堅持到晚上吧,我能找到人解了你的法術。”

"你找誰?,

我想了想,這附近也就只有王瞎子會魯班術了。

一想到他,我就覺得後背一陣發寒:"你該不會要去找王瞎子吧?那人可壞了,你千萬不要去惹他!"

:是誰在整我們?。

衡小藍臉上帶著讓我不明覺厲的冷笑:"你放心吧,還有一個人可以幫我解了你身上的法術。”

"布谷--布谷--”

窗外的布谷鳥突然叫了一聲,似乎把衡小藍嚇了一跳。





:連上茅房都成了大問題

歪著頭看著一直在扭曲亂動的手,我覺得它們已經不屬於我了。

仿佛在這手裏住著一只鬼,此時它正在雀躍著跳舞。手自由的跟風兒一樣,而我就跟瘋子一樣!

心裏有點憤憤的,我好想咬自己的手一口。

因為衡小藍說她可以找人幫我解了法術,我媽早就不著急了。

到了晚上她還燉了排骨湯,先是她和衡小藍吃飽和足,然後端著碗來餵我。

我也知足了,記得我兩歲多的時候到了這個家,她就沒給我餵過飯。

現在見我瞪著自己的手,這小老太太不厚道的笑:"是不是在想這豬蹄可以燉了?”

我媽這個人是沒心沒肺活著不累。

擔心的事終於來了,排骨湯喝下去,我隱隱覺得肚子裏翻山倒海,好像有一股力量要蓬勃而出。

忍了忍,放了一個屁,肚子好像更痛。

我難為情的看著我媽:"媽,我想上廁所。”

”萬一我把你解開了,你又見人就去掐人家脖子怎麽辦?這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
"可你總不能讓我拉褲子裏吧?”

"寧願你拉褲子裏,也不讓你去傷人啊!"

我媽一點也不替我著急,還巴拉巴拉的跟我講別人家的事情。

她說前幾天馬寡婦家的狗咬人了,結果屎殼郎還跟別人吵架,說他家的狗不咬人,如果咬了人一定是那個人有問題。

:連上茅房都成了…(

說到這裏我媽還直揺頭:"你說明知道狗會咬人,他不把狗拴好,出了事情還胡說八道,這種人是不是很過份?”

"是的是的,太過份了!”我點著頭急急地道:"媽,先別說別人的事兒了,你把繩子給我解了吧,再不然我可真拉褲子裏了!"

我媽眼睛一瞪:"你覺得我明知道狗會咬人,還會不拴繩子嗎?”

我這才反應過來,她在這時候跟我說馬寡婦家的狗,這就是把我當狗看啊!

氣死了,氣死了!

還好衡小藍從外面回來了。

我媽問她去幹啥了,她沒有回答我嗎,只是問我在鬼叫鬼叫的幹嘛?

我媽便跟她說我想上廁所。

"那把他解開呀!”

”萬一他又去掐別人的脖子怎麽辦?如果把別人整出個三長兩短的,我負不起責!"

"我看著他!"

衡小藍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。

好吧,我媽無話可說了:"我剛想起好久沒跟李鐵柱聊天了,我要去跟李鐵柱說說話。"

話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我估摸著是跑去我爸的房間,然後一個人自言自語。

她剛剛去我爸爸的房間一會兒,我就聞到一股點了香的氣味兒。

衡小藍把綁著我的繩子解了,我迫不及待地往茅房走。

還好,我的腿還是聽我的話的,就是手不老實。

我這一路走,它都一直在空氣中抓撓。

真氣人,我恨不得一刀把自己的給砍了。

可我並沒有順順利利的解決問題。

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。

"吶個小藍,你能幫個忙嗎?"實在開不了口,但我又不得不開口,所以吞吞吐吐的。

衡小藍就在門外:"怎麽了?李龍?”

"這手不聽話,我,我解不開褲子....."說出這句話,我真的無地自容。

"那我.....我幫你吧。”

衡小藍很難為情地打開門,笨手笨腳的解開了我褲頭的皮帶。

就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,她居然試了幾次才把皮帶解開。

不過,若不是太急了,我倒希望她慢慢的解,因為她的動作很輕,手指撓在我的腰間,癢癢的,很舒服。

解開皮帶以後她便望著我,好像在詫異我為什麽不忙著蹲坑。

我努力著想讓自己的手將褲頭往下拉。可是在空氣裏亂舞的手指一刻也不肯消停。

好容易掛在褲腰上了,我趕緊用力,那手指卻又跑了出來,一會兒彎曲,一會兒伸起,好像在跟我搞著玩。

"老子要把你剁掉!"我簡直氣死了。

衡小藍終於知道原來扒褲子這種簡單的動作我自己也做不到。

她紅著臉,輕輕的把我褲子往下扯了一下。

外面褲子倒是扯下去了,可是裏面還有一個花褲衩呢?

這下可難到了她,傻楞楞的看著我:"怎麽辦?”

肚子好痛啊。

我感覺如果再不解決問題,大壩就要潰破,勢必山洪爆發,引起無法挽回的悲壯

場面。

我只能哀求著衡小藍:"閉上眼睛幫我扯下來吧,我這麽大個人,如果拉褲子裏…

簡直想也不敢想。

衡小藍點了點頭,便真的閉上了眼睛.....

這小丫頭片子是有多傻?就不能先摸著褲頭,然後再閉上眼睛嗎?

她老早就把眼睛閉上了,然後摸索著尋找我的褲頭。

這結果就是,不該碰的地方被碰到了,引發了我隱藏著內心深處的小野獸。

不過我趕緊就蹲下去了:"好了好了,你走吧。”

衡小藍這才跑出去。

有人說吃東西是一種享受,要是你能吃進去卻拉不出來還享受嗎?

要我說在該拉的時候能拉得出來才是享受。

經過一番暢快淋漓的清理內存,我覺得我那已經被憋壞的半條命又回來了。

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辦?

總不能還讓人家一個女孩子來給我擦屁股、提褲子吧?

:連上茅房都成了…,

一擡頭,我看到我媽把挑水的扁擔掛在墻頭的。

挑水的扁擔上面纏著繩子,繩子下面拴著木鉤。

擦屁股的草紙被我用嘴巴銜了好厚的一打,放在突出的墻角。

擦屁股的動作,便由屁股主動去完成。

雖然擦的不是很幹凈,總比不擦強吧。

至於提褲子的動作,就用扁擔上的木構掛著褲頭,然後用嘴巴咬著木構往上提....

在這裏說得輕松,但完成這個動作我整整用了半個小時。

衡小藍在外面敲門:"李龍,你沒事吧?"

耗時這麽長,她不是擔心我把糞坑給拉滿了,就是擔心我掉糞坑裏去了。

做完這些事情,我才叫她進來幫我系皮帶。

見我努力的把尷尬降到最低,衡小藍居然笑了一下,目光裏多少帶著讚許。

她幫我系好皮帶,我們剛走出去,我媽就絮絮叨叨的從我爸的房間裏出來了。

連看也沒看我一眼,直接回到她自己的房間。

衡小藍一直在照顧我,喝水是她餵,還給我打扇,貼心又周到。

虧得她身手靈活,既要照顧我還要防著我的手偷襲。

女孩子身上哪裏都是不能碰的,而我那該死的手真的很不聽話。但因為她的聰明靈活,讓我少了一些尷尬。

我有點傻缺的覺得被人施了法術也是一種幸運。

我媽下午的時候她就跟我說應該找個好日子入夥新房子。

我們這裏搬到新房都是有講究的,要找個吉時去開大門,還要找親朋好友坐幾桌熱鬧一番。

新房入夥的時候來的親戚朋友越多越好,我媽說這就代表著這家子的人氣好。

我估摸著她今天是去忙這個事兒了,所以自己的兒子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,她都不聞不問。

晚上我媽早早的回房間了,衡小藍還拿著一盤蚊香去了我媽房間一次。

這丫頭真是細心,估計是怕蚊子咬到我媽,所以才送蚊香去。

如果真的能得媳如此,是我們李家的福分。

衡小藍回來了,坐在離床挺遠的地方,靜靜的看著我。

她的目光顯得有些覆雜,臉上神情也很嚴肅,好像有心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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